曾是少年

读《春梦了无痕》有感

场老师的春梦了无痕太诚意上品了,给场老师交一篇读后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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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我既没看过臧天喜,也没看过季先生,哪部原剧都没看过,京剧昆曲也是绝对的门外汉,可以说是啥都不懂。当然,写作方面我也是个战五渣。

提笔给场老师交作业是因为,不管我看没看过原剧,臧天喜和季先生的形象在《春梦了无痕》里都十分丰满了;不管我懂不懂京剧昆曲老北京,美和韵味都已经从这篇文章中深深地感受到了。

那文学呢?

害。那当然纯粹是想说,我就是激情码字,随口胡诌,才疏学浅,理解片面,纯粹是为了表达我对场场和场场这篇文的喜爱。想看真文学,您还是移步《春梦了无痕》。

说实话,有朋友说不再是沙李的故事,怎么说呢,我觉得对也不对吧。

换了两个身份,自然就不再是两位高官了,但我觉得我总还是能从两位主角的一言一行中看出沙李二人的影子,就很有一种前世今生的感觉,就像灵魂还是那样两个灵魂,只不过在世间兜兜转转许多回,无论何种身份,我总能精准爱上你。

比方说‘‘都是嚣张的主儿,谁也不让谁先走。于是他们几乎是并肩,穿过了大街,上了东和客栈的楼。”

这个都是嚣张的主儿,就非常地有画面感了,臧名角儿的暴脾气人设就出来了,跟尼康一样一样的,可能唯一不同的是沙李二人当中尼康在和老沙一起走的时候,总是落后半个步子,那是官大一级压死人,但实际上原著当中康有在内心吐槽沙瑞金:这沙老狗。就算是在剧中,我想达康同志也是表面谦恭实则内心不让分毫,这简直就像是21世纪的季臧二人内心版并肩而行了。

再比如,这一段。(超大篇幅复制粘贴预警)

他看着那茶叶在水里翻转,而后慢慢下沉,他瞧着瞧着,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洋场来的都住西和,你偏住东和。”

“打听过?”

季先生嘴角挂笑,他将自己的长袍往后“啪”地一甩,而后翘着二郎腿坐下,气派极了。语言最能暴露一个人,只要他说,自己就能了解他。

臧天喜只是好奇心大发,没成想说漏嘴叫季先生看出来了,这让他有点儿懊丧,他闭了嘴,一时还没想到该怎么答。

这几段的描写也是超绝,几句话几个动作,季臧二人的性格刻画就更深了一层,臧名角的藏不住嘴,沉不住气,季先生的稳气场,和沙瑞金李达康如出一辙。

这里臧天喜的急脾气,让我想起在常委会上diss祁同伟哭坟的李达康,也太像了吧,一样的急脾气,一样的有点点孩子气,总而言之,不管是在季还是沙面前,这个可爱的灵魂,都还段位太低~

再比如(加粗部分均为原文引用)

狠狠剜了季先生一眼



心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,身子已经起了反应。臧天喜却回答了一句,没感觉。

季先生忍俊不禁,只为臧天喜的口不应心发笑,“那便亲到你有感觉。”

臧天喜觉得有些害臊,于是赶紧用手堵住了季先生的嘴,整个人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,不给这人犯浑的机会。

“只是想告诉你,不要轻易地跟一个男人进房间。”


臧天喜喜欢,可又不想轻易交付真心。他蛮横惯了,瞧不起人惯了。真遇到一个自己瞧得上的了,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。

(尤其要说的是,当我看到蛮横惯了和瞧不起人管了的时候,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,李达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检讨和怅然地说:“我这个人,心硬了一辈子,不知怎的,老了老了,心软了”)

“画上的梅可不会凋谢,天喜,你也超凡脱俗。”季先生把倒的茶递给臧天喜,眼里尽是笑意。

臧天喜为“天喜”的称呼触动,可他见季先生一本正经地夸自己,只觉得他那样子有点儿傻楞,这让臧天喜差点儿笑出声。他想着自己得呲儿哒他,不然,这家伙该得意了。

就不说臧名角这奇怪的脑回路了,怎么喜欢的人傻愣愣地唤你夸你,你偏还想着呲哒人家?这个性格,怕不是随了某市委书记?

臧名角为天喜的称呼欣喜,让我想起李书记会为了省委书记的一句达康而欣喜(同人),会因为沙瑞金在环湖27公里想要和他做朋友的态度而高兴(原著)。

其实这样的片段还有很多,我就不一一摘录了。

前世今生,前世今生,两个未曾改变的灵魂,前世我没能排排场场地娶你,我欠了你陪伴的长情,这一世,让我来守护你拼上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,陪伴你一起守护你最爱的太平盛世。

另外,语言的细腻,描写的传神,文采的斐然,我就不多说了,毕竟大家已经get到了。


臧天喜扑哧一声,心情突然转了晴,自己怎么会跟这么一个有点儿“二”的人在一起了哪。

此时纱窗半掩,有风穿堂过,莫名地有了些说不清的意境。臧天喜的笑也渐渐收敛了下去,这也可以称作是一个承诺了。

这两段看得我很有感觉,人生太长了,可是有你的那短短几个月,却是我人生中最星光璀璨的时候。你本无意穿堂风,偏偏引山洪。

可是现在越快乐,以后没有他的日子就越难过。一辈子太长了,长到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承诺都显得那么荒唐和尴尬。

浓艳浪漫又不失庄重,使臧天喜心醉神迷,情丝浪卷。

“展信佳,见字如晤。”

关于信件的描写,也非常令人动容。臧天喜的内心雀跃,迫不及待回信却又觉得他让自己等了这么久,自己也该让他等等,把心上人来信时的模样展现地惟妙惟肖,心理把握十分恰当。

就像民国世间许许多多普通的热恋异地情侣一样,是世间最平凡也最让人迷醉的温情。

其实心里想的很多,说出来却又这么点,场场说的对,梗是旧梗,情是真情。我还想说,能把旧梗写出新的动人感觉的人,也是真牛逼,科场同志是其中一位。

时间有限,只能说这么多,最后,魔改一下春梦了无痕中的一段话,大家可以猜猜在哪里改的~

说不清过了多久,沙瑞金才松开,“我许是要走,可我一定回来,总有一天我要寸步不离地守护你。”

“我要在汉东,肃清全官场,空出一个省府。我让你上位省长,任用八个不懒政的赵东来。”

沙瑞金一脸严肃,他抿着嘴,把那“全,“一”,“八”全都用手比划出来,倒像是那些盖楼房的人,正在紧张地设计着什么。

“我等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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